文鸳自然也沾沾自喜,只不过儿子的调皮捣蛋却让她头疼。她擦了擦嘴角,得意地说:“幸好宝珠懂事些,要是都像弘晏这般淘气,那可让人受不了。”
呐喇氏笑着说:“可别说了。哪家的男孩都一样淘气。弘晫昨天才把七爷的兰花给浇死了,挨了他阿玛一顿狠揍,弄得后院鸡飞狗跳的,现在还没缓过来呢。”
“田姐姐说这孩子平日里闹得厉害,想必也是个男孩了。”她一说大家便又笑了。
石榴就在院里做杂活。她早就没了当福晋贴身侍女时的傲气和精致,穿着暗淡的衣服,和普通的宫女没什么两样。她先是恨恨地盯着福晋,而后又用更加仇恨的目光看向文鸳这一边。
她早就认出来了。福晋身边那个宫女,就是平时默默无闻的银杏。没想到这么快福晋就把她忘了,转头就提拔了别人。完全没有要把自己调回去伺候的意思。
她可是陪着福晋一起长大的,没想到福晋对她这么薄情寡恩。实在让人寒心!更可恨的是瓜尔佳氏。要不是她给四爷吹了耳边风,四爷又怎么会为了讨她欢心,把自己撵到这里来。自己能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赐。
她才来这里不到几天,原本白皙滑嫩的手便变得粗糙起来,也没工夫再打扮了,整天像个灰扑扑的鸭子一样不起眼。
她搬桌搬凳,很快便累得满头大汗。还要遭到首领太监的厉声呵斥,因为她的手脚太慢了。
刘佳氏往石榴这里看了一眼,侧头对文鸳低声说:“瓜尔佳姐姐,那个丫鬟老是瞪你。”
文鸳转过头来,定睛一看,那个弓着腰干活的人,不是石榴是谁?
她掀起唇来笑了笑,不屑地说:“不过一个贱婢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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