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看了四阿哥一眼,又扭头看了看福晋,半晌没有回话。绿萝像是筛子一样跪在她旁边瑟瑟发抖,流着泪低声对她说:“格格您别糊涂。你替她瞒着有什么好处。”
她也恨自己当日太过胆小,不敢劝阻宋氏,任由她一步错步步错,滑到深渊里去。她更恨透了石榴,这个心比天高,阴毒无比的贱蹄子,做什么要唆使格格。
现在回想起来,以前的日子虽然单薄冷清,可是却也衣食无忧,她们是不是太不知足了?如今悔之已晚,只有怅惘而已。
宋氏一直都很平静,直到看到陪伴自己十数年的丫鬟,干涩的眼睛才悄悄湿润。“倒是我害了你了。”
还差几年绿萝就能出宫,如今出了这件事,她还能如期回到家人身边去吗?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困在后宫里,绿萝却不一样。
宋氏磕头道:“事到如今。罪妾没有什么好辩解的。错了就是错了。当日确实是石榴与奴才说,京城里疫情严重,死了不少人。还说要是这些病人的衣服没烧掉,没病的人沾染了,就会让染上。奴才这才鬼迷心窍,想着二阿哥确实还没种痘——”
文鸳怒火中烧,忍不住站了起来,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:“那你就要对弘晏下手?他不过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孩子!什么时候得罪过你?我看你是烂了心肝!”
宋氏顿了顿,抬起头看着她,冷笑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他不曾得罪奴才。可他是你的儿子。你知不知道你整日霸着爷得罪了多少人?我们都恨不得你死了才好。”
文鸳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扔到她的身上,白皙的面皮气得通红,胸口起伏不定,恨恨道:“是爷要宠我,那你们怎么不去怪他?再不济,有胆就来害我,害我的孩子算什么?”
:有点纠结,宋氏怎么处理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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