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他倒是记恨到现在。还是他对这个太子之位也有觊觎之心?不愧和直郡王是一丘之貉。
太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棋盘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书房里一下静悄悄的。四阿哥低着头,禀报完就离开了。
皇上依旧厚爱太子,叫他继续执掌刑部。而索额图也从德州回京。如今他身上没有官职,不能进宫请安。皇上不待见索额图,也没有召见他。
康熙听说索额图当日到了行宫,乘马至太子住所的中门后方才下马,显然不将君臣之礼放在眼里。而且伺候的奴才说索额图到了德州之后,屏蔽身边的奴才,和太子日日促膝密谈。难不成是在密谋夺位之事。
这样罔顾君臣的人却深得太子信任,定然会挑拨太子,唆使太子。若是他日太子登基,此人定是第一等国贼!
自三年前皇上接到索额图府“家人”的密告起,命人暗中调查索额图及其太子党的言行,发现索额图和不少大臣有书信往来。他掌握了不少索额图的罪行,却忍而不发。
为的就是要看索额图有没有悔改之意。留了他的性命,也是全了他和保成的父子之情。如今看来,他确实无心悔过。
与其坐等他们动手篡位,不如自己先发制人。
皇上微微眯起眼睛,好像准备狩猎的狮子,眸中闪过锋利的暗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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