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捏了捏她的鼻子,好笑道:“也不知是谁。之前还嚷嚷着一定要来。知道不能来之后,还生了好几日闷气。”
文鸳哼哼道:“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晕船。不然我才不来。”
四阿哥叹了口气,他知道她说的是真话。动手剥了一个桔子。圆圆的桔子黄澄澄的好像一个小灯笼,而他修长的手指就好像洁白的玉管,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。
文鸳吃了还要吃,坐在他怀里等待投喂,很快半盘桔子都下了肚。
“好了。后舱已经在生火,吃完饭再歇一歇,一睁眼就到了淮安了。”
四阿哥担心她吃多了果子不吃饭,于是便限着她的量。
苏培盛倒是殷勤,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罐子腌制的酸梅子,笑着说:“侧福晋可以试试这个梅子,放一颗含在嘴里,就不会想吐了。”
腌梅子肉多,而且酸甜适度,确实不赖。文鸳赞道:“还是苏公公有本事。”
文鸳用了午膳,就靠着吃梅子和睡觉,挨到了船靠岸。
眼看着就要下船,她赶紧让景宁给自己上妆。
谁知皇上下令不必上岸叨扰百姓,泊在岸边即可。
不过妆上都上了,不能浪费。文鸳到底央着四阿哥乔装打扮,上岸逛了一逛,买了好多小玩意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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