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自然知道她的坏心眼儿,她其实并不饿,不过是小孩子脾性,想借机折腾人取乐而已。因着今日是她的芳辰,他也没说什么。
而且在宫外只有他们二人,便是他伺候她用膳,也无伤大雅。
他让人进来把桌子都收拾了,然后便又洗漱。驻跸在关圣庙外,烧火洗澡并不方便,加之天气并不炎热,所以不过是稍作洗漱而已。
文鸳得意忘形,借着生辰之名,拿着鸡毛当令箭,还要四阿哥伺候。
她直觉在宫外四阿哥似乎对她更加纵容,不管她要什么,四阿哥好像都很少拒绝。和宫里大不一样。
在宫里的时候他总是严肃着脸,动不动就要提身份、规矩、名声,在宫外这些东西他好像都抛到一边,很少提起。
不然他刚刚才不会伺候她用膳呢。
四阿哥果然没有立马拒绝,而是罕见地犹豫了一会儿,往门口看了一眼。
文鸳双手撑在榻上,莹白的脚随意踢着盆里的水,弄出哗哗的声响,咯咯笑道:“都已经被爷赶出去了。哪还有什么人能见到。”
四阿哥抿着嘴,皱着眉似乎有点苦恼,又商量着问道:“非要如此?”
文鸳忽感到一股逼良为娼之罪恶,原本还可有可无,现在却格外兴奋又期待起来,执意点了点头,胡搅蛮缠地说:“就要就要。这个就是我的生辰愿望。不然爷就是骗我了。爷根本就不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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