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你是刚来的耿格格。起身吧。”她反应冷淡,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。
福晋笑着说:“这是新来的妹妹,瞧着可真是娇嫩,就跟枝头上的花骨朵儿似的。”
李氏说:“耿妹妹才十三岁,正是豆蔻年华。不像妾身,眼见着都已经老了。”
文鸳听着她们的话觉得十分刺耳,妩媚的水眸转过来打量了耿氏一眼,哼道:“这花都还没开,能有什么看头?”
她的话说得直白,却把耿氏羞煞了去,尴尬地低下了头。
福晋笑意不减,状似维护地说:“我记得当年瓜尔佳妹妹进府的时候也是十三岁,一进府便极得爷看重——耿妹妹的年纪正得宜。”
文鸳听了更不乐意。耿氏是什么牌面上的人,也配和自己相提并论?
她向来不会掩饰情绪,当即冷了脸,抬起下巴剜了耿氏一眼。
景泰见福晋拱火,赶紧给文鸳递了茶。“侧福晋请用茶。”
耿氏明知被当枪使又不能反抗,憋屈地行礼:“妾身不过中人之姿,又怎敢与侧福晋相较,实在是叫妾身自惭形秽。”
文鸳被惯坏了,可不懂什么叫谦让,绷着脸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福晋这时才笑着打圆场,“好了。不过是姊妹间的玩笑话儿,侧福晋又何必计较呢?”
有话说:卡文了。我得慢慢理理思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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