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他们回京,四阿哥都没有听到关于处置苏州买卖人口之事的任何动静,连那个范溥也销声匿迹了,没有被处置。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。
要不是四阿哥也一同去了江南,他还以为这是一场幻梦。
此时他只能把这些郁闷全都埋在心底,化作了更大的野望。
文鸳一回到贝勒府,就赶紧让人去把弘昫接了过来。
娘俩亲香腻歪了许久。
弘昫比前头两个哥姐都要黏着文鸳,文鸳那天可是趁他睡着了才走得掉的。隔了将近四个月,弘昫才好不容易见到她,窝在文鸳的怀里不肯起来,别人一抱他他就泪眼汪汪,看上去很是可怜。
连四阿哥都拿他没辙。
许是四阿哥当年的胎教起了作用。弘昫不像弘晏那样调皮闹腾,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小孩子,像个黏人的汤圆。
他看着空落落的双手,皱眉道:“看来《论语》也并不好。还是《孟子》最合适。”
文鸳脑子慢半拍,想了很久,终于想起来他俩的关系,得意地反驳道:“孟子是孔子的徒孙,徒弟能打败师傅吗?《论语》肯定比《孟子》好。”
四阿哥扶额失笑,哪有人用这个来论学术之好坏的?何况他说的也并不是这个。
这一天他也没去书房,留在栖玫阁陪他们母子。弘昫在额娘身边玩困了,才爬进他的怀里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四阿哥好笑又好气,用大掌盖着他的小脑袋像是撸狗一样呼噜了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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