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急匆匆地准备起来,又是沐浴更衣,又是梳妆打扮,忙得不亦乐乎。
耿石很难不听到隔壁屋里的动静。不过她却是个圆滑的,可不愿意得罪钮祜禄氏,所以乐得装作不知道。
要是钮祜禄氏果真一举得宠,她也算是和钮祜禄氏交好,以后日子定然不差。就算她失败了,那么于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。
当天微微暗下来的时候,钮祜禄氏便低调地趁着月色悄悄出门了。
耿氏看着她透着急切和势在必得的背影,掩下心中的不甘,轻轻叹了口气。
却说四阿哥一路骑马从衙门回来,回到府中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。
周围暗了下来。唯有天上的月牙儿带着寒气,在小风中歪歪地挂着,像是一钩浅金,放出一点白光。
若是有人在侧,定然会说这月牙儿像是个大眼缝儿。想到这儿,他不免微微勾了勾嘴角。此时他却无心赏月,快步而行。
进了门通往前院的路边停着一个女子,穿着一袭玉色的衣衫,亭亭地站着。
见他走了过来,便福身行礼,声音婉转而轻柔,“奴才给爷请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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