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分不清她是给谁送的。四阿哥却让她把这些东西都送到十四的屋中。
在脸还没消肿的这几天里,四阿哥一直待在文鸳的屋里。就算孩子们来了,为了维持父亲的尊严,他也不见。
文鸳只好对孩子们说他病了。
十四阿哥涂了药之后便能下床,想找四阿哥却找不到人,只好天天在文鸳的屋子外面不远处一瘸一拐地徘徊。
文鸳推门进来,用帕子捂着嘴笑。四阿哥靠坐在榻上看佛经,闻声便放下书,“有什么好笑的事?”他的脸已经完全消肿了,半点也看不到之前的痕迹,穿着一件烟蓝色长袍,执着书卷靠在榻上,姿势洒脱,丰神俊朗。
文鸳坐到他身边,趴在他肩上笑道:“十四爷在咱们门外都转了好几天了。爷怎么不见见他。我刚才看到他还在门外转悠。弘昫就跟在他身后学他走路,简直笑死人。”
四阿哥想想那个场面,眼中漫上了浅浅的笑。他还以为十四在庄上呆不住,没想到过了七日他还在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文鸳唉了一声,轻快地起身出去了。
十四阿哥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四哥,你的脸这么快就好了?”
四阿哥冷哼一声,睨了他一眼。“怎么,你很失望?”
“没,没有。”十四讪讪地坐下来,因为屁股疼,只敢挨着一点凳子,吭吭哧哧地说:“那,那天,有劳四哥,帮,帮我说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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