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她神色还不太甘心,有些无奈,搂着人掰碎了跟她说:“现在是多事之秋,不便邀请大臣们过来府上。你有这份心意,便已叫我欢喜了。”
“既然不能大办,那便在咱们庄上小办一场,当做是家宴,也好热闹热闹,欢喜欢喜。这样可好?”她靠着他,仰着头问。
她一心为了自己,他又岂会驳了她的意,溺爱地摸了摸她的头,“就依你。”
宴会当天,皇上和德妃都派人送了礼过来。四阿哥瞥了一眼没有打开,谢了恩之后便叫人送进了库房。
文鸳原本想请个戏班子过来,又想着四阿哥不想太高调,想破了脑袋,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——让弘晏和宝珠共同排了一段剑舞,为他庆贺。
姐弟俩一个英姿飒爽,一个果敢无畏,配合默契,起落之间有章有法,像是两只活泼矫健、神采奕奕的海东青,叫人看了便心生欢喜。
福晋平静的眼神起了波澜,眼皮低了下来,掩住了其中的情绪。
弘晖献了书法,弘昫大声地背完了他学会的所有的祝寿诗。
四阿哥高兴之余不由多饮了几杯。等到夜色深了,众人皆散,他便携着文鸳,一同回了卧房。
文鸳也喝了几杯,一双杏眸水润润的,脸颊有些红,已然微醺。她的脚步滞缓了些,行走时倚在四阿哥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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