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可不客气,伸手抱着他的腰,在他的胸前像小狗似的嗅来嗅去。手还不老实地挪回前面,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暧昧地来回摩挲,就差上嘴舔了。
下一刻她便张嘴咬住了红缨,用牙齿轻轻啮着。湿热柔软的舌头在上面打转,将它含到了嘴里。
四爷仰起头嘶了一声,轻轻扯住她的衣领,将她带离自己的胸口,然后托住她的腰身,将她抱起来和自己的视线持平,含笑道:“爷早就说过,你该是属狗的。怎么还这么喜欢咬人?”
她可怜又狡猾地眨着眼睛,巴巴地朝他伸出了双手。“爷抱我~”四爷叹了口气,自己抱着人坐到床上,将她双腿分开,跨坐在自己身上。然后将手放到她的后脑勺,低头舔吻她的唇瓣。
文鸳眯眼笑起来,滟滟的笑意像是源源的溪水。她顺从地张开嘴,与他的舌尖相缠,热烈地迎合。白皙微凉的手好像灵巧的蛇,探到他的后颈,紧紧地搂住他。
两人一同躺到床上,文鸳衣衫凌乱,如瀑的青丝尽数披肩,她抬起脚,轻轻一扯他的裤带。
四爷不管掉落在地的亵裤,低头握住她的脚踝,像是弹琴似的慢慢向上,俯身亲她的肩膀。
他们在庄子上待了几天,就忙了几天。直到万寿节前才回到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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