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头冲他笑,眼眶还红红的,道:“我知道爷孝顺,不愿意让爷难做。不就是立规矩吗,我可不怕。”
她乐天知命,安之若素,叫弘晖绷直的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。他陪着她一同出了庭院,细细的雪落在他们的身上。
他的话语中夹杂着悲观失落,说:“总归是我害了你。若是你不嫁给我,又怎会要受这样的苦楚呢。”
“就算不嫁给爷,也要嫁给别人。别人却不一定有爷对我这么好。而且我喜欢爷,这都是我心甘情愿。”
她的话直白敞亮,叫端方知礼的弘晖不知如何作答。他只是侧头看着她笑,苍白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欢喜。
福晋对董鄂氏心中有气,立起规矩来没有手软半分,甚至翻了倍。晨昏定省,每次用膳都叫她站着服侍。除此以外董鄂氏还得跪在佛像前捡佛米,一捡就是两个时辰。
这不仅是为了惩戒董鄂氏,更是为了惩戒那个忤逆她的儿子。所以才拿他在意的人出气。
文鸳忙着准备宝珠的嫁妆,又要照顾阿济格,懒得理会正院的破事儿。
四爷更不会管这点小事。西北准噶尔那边又不平静,似有战事要起。皇上经常召见他们这些王爷,商量应对之策。他忙得分身乏术,儿子的后院之事他懒怠理会。
直到有一天,文鸳忽然听说,大奶奶流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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