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一切错只在我,你就没有错吗!”福晋指着他,恨恨道:“要不是你宠妾灭妻,我又何必因为担心自己的地位不稳而要催促弘晖上进!”
这回轮到四爷冷笑,他干脆也呵呵笑了起来,犀利又毒舌地说:“说到底弘晖于你不过是巩固地位的工具而已。明知他身体不好,还要催他连夜熬读,你可真是一个好母亲!”
他们不像夫妻,而像是杀红眼的仇人,互揭其短,用语言组成的利刃往对方最柔软的地方扎。
福晋被扎疼了,不免跳脚,梗着脖子说:“如今他受一点苦,往后他便受益。我是为了他好!”“那不过是你想要的利处。你可知弘晖已经与我说过,要搬出府去?”搬出王府意味着什么,他想福晋不会不知道。
福晋怎会不知?她今日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。一直乖乖听话的儿子,突然有一天要离开她的掌控,实在叫她难以接受。
“弘晖,弘晖只是一时冲动。等他冷静下来,就会原谅我了。”
四爷脸色奇冷,懒得与她纠缠。因为无论如何也叫醒不了一个装睡的人。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他抬起戴着佛珠的手,倦怠地揉了揉眉心,无情地说:“福晋旧疾突发,需要卧床静养。手中事务等大奶奶病愈以后,交由大奶奶来掌管。”
如今正是蛰伏夺权的关键时期,他并不需要一个拎不清的福晋来拖他的后腿。
他将她撇下在佛堂中,到了门口,他转过头说:“我不会立任何一个儿子为世子。”说完之后他不看福晋的反应,毫不留恋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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