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感到了两腿间的紧绷,他睁开眼睛,拉着她的手靠近,低声道:“多日不见了,招待一下他。”
文鸳仰头看了他一眼,眼波妩媚似水,这才握了上去。她的手又软又滑,轻轻上下滑动,便已经叫他舒爽地嘶了一声。
她体谅他连日辛苦,对他的儿照顾得很是细致,一边浇水清洗,一边温柔安抚。一寸一寸、一点一点,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。
四爷站在浴桶中,双手撑在浴桶边缘,紧闭双目,颈上暴起了青筋。
过了好一会儿,还没有结束的迹象。文鸳屈指弹了一下,无奈地叹了口气,嘀咕道:“手酸了。”
四爷只感觉他的儿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壁,空间并不大,只是勉强将他的儿容纳了半个头。空间里有漩涡和溪流,坚硬的石块堪堪将他卡住,没有碰着他——他知道这是哪里。
他心中一荡,不自觉将身子往前挺了一下。文鸳便被呛得咳了一咳。四爷喘着气,歉意地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过了约莫一刻钟,文鸳拿过手帕擦嘴,评价道:“没有以前黏。”她轻薄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湿,紧紧贴在身上,露出姣好诱人的曲线。
四爷喘匀了气,笑着回道:“许是在牢中吃得少又清淡了。”
他也不急着穿衣裳,而是将文鸳拉了起来,抱到旁边的竹榻上,他解开她的纱衣,一边亲她的白鸽,一边手往下探。
“想不想?”
文鸳的回答是直接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胸口,让他也服侍自己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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