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热孝,但还属国丧,她便没有换回最爱的艳色,穿了一件水蓝色冰裂梅花纹旗装,旗头上簪着一朵蓝色绒花,耳上一对黄色玛瑙耳坠,冷清的色调中透着一抹娇丽之色。
文鸳止住笑,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,又要笑了。“明明没胡子,怎的好像倒是长出了一把白胡子呢。”
怎么还有人急着要做玛法,她可不想早早就做玛嬷。若是旁人知道,定要笑她肤浅短视。子嗣不仅是自己的香火后代,在夺嫡之中更是一个重要的筹码。
不然为何当年老大和老二为了谁能生下嫡长子而你争我赶。大福晋甚至为此耗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,早早香消玉殒。
皇上将她的手扣在掌中,冷哼道:“看看诚亲王、恒亲王、淳亲王,哪个不是前几年就已经做了玛法?”
文鸳浑不吝地说:“皇上急着做玛法,不如先要阿济格改口叫你几声,让你过个瘾。反正年岁也差不多。”
阿济格已经取了大名,叫做弘历。只不过他们习惯了换他的小名,便没有改口。
皇上想到那个场面,深吸了一口气,揉了揉额头,斥道:“岂可胡闹!”热切要当玛法的心淡了下来。
不过这件事到底就这么搁置了,皇上的意思是等到国丧过后再议。弘晏自然乐见其成,他常常出门替皇上办事,不乐于多个人绊住自己。
弘昫年纪还小,压根不在乎有没有妾室伺候,更喜欢跟着哥哥打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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