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仰头难耐地嗯了一声,抬手拔掉她挽着头发的簪子,抚摸她的长发,或是隔着头发揉捏她的脖颈,或者将垂在他身上的桃子握在手里,将软绵绵的桃子捏成各种形状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双手揽住文鸳的腰,将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。
文鸳身上的旗装还未脱下,只是衣服已经起了皱。皇上脱下她的亵裤,将衣服推上去让她自己抱着,揉弄湿漉漉的花花,抬头说:“在榻上?”
文鸳乖乖抱着自己的衣服,张着嘴喘气,一双晶莹明亮的眼睛汪着水,像是浸在水中的黑石子,果然极美。
皇上笑着说:“不说话就是肯了。”他双手按在她柔软的腰上,挺身往前一冲。
燃起的情欲得以满足,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。这次皇上比之前更加用力,深深浅浅,自有规律。他十二岁便已经成婚,懂得男女之事。所以动作驾轻就熟,没有任何滞涩。
文鸳的魂儿好像都要被撞飞了,她曲起食指放到唇边咬着,娇吟之声断断续续。
皇上拉下她的手,低头吻住她,吞下了她的娇吟。
在榻上要了一回之后,皇上没有退出来,直接掐住文鸳的腰,抱着她往床边走去。
这样显然磨得更深,又酸又麻。文鸳受不住了,身子微微发抖,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皇上一顿,坐在床上,分开她的腿缠到腰间。两人面对面、额贴额,他安抚地亲了亲她,玩笑道:“这般爱咬人,让朕猜猜,文鸳莫不是属狗的。”文鸳的回应是又咬了他一口。在床笫之间的玩闹,在皇上看来并不算冒犯。他说她野性难驯,然后用他自己的方式“驯”了她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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