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摸了摸她虚有其表的大脑壳,有点怜爱了。他以为她一开始就知道。
不过这后知后觉的快乐叫她有点懊恼。她真是太笨了,要是刚才就想起来,不就能当着乌雅庶妃她们的面炫耀皇上对她的宠爱吗。现在知道了就是锦衣夜行,没人炫耀了。
她懊恼地缩到了皇上的怀里,扁着嘴恹恹地说:“都怪景泰,怎么不提醒我。”
皇上实在是忍不住,笑了起来。“景泰不过是你的奴婢,我们之间的事她又怎么知晓。不过闺房之事——你可不许什么都跟别人说。”
文鸳抗议道:“奴才没有这么笨!”
很快她就振作了,贴在他的胸膛绵绵地说:“皇上对人家真好。”
皇上将她揽到怀中,把腰间的荷包抽出来,举到她面前。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
文鸳定睛一看,伸手去抓,“这是——我绣的荷包!”
皇上说:“人家说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没想到文鸳也有如此魄力。才短短四个月不到,绣出来的荷包竟如此精致了。”
文鸳原本还有一点点心虚,被皇上一夸,越来越骄傲,嘴角压也压不住,高高翘了起来。她眯着眼睛笑起来,喜滋滋地说:“皇上过誉了。”
皇上垂眸看她的笑脸,笑着说:“不知文鸳做这个荷包花了多久,真是有心。”
文鸳抿了抿嘴,伸出来一只手,然后把两只手指头缩了回去,骄傲道:“三天而已。”
其实不止,不过皇上都这么夸她了,她当然要说得夸张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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