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一回希望不要这么快回到储秀宫,或者路上有谁截了她的宠,把皇上拉走得了。
虽然她一路祷告,不过十分不幸,储秀宫越来越近了。
下了御撵,文鸳和景泰互相对视了一眼,同样都欲哭无泪。他们俩的对话景泰隐隐约约听到了,没想到就是这么倒霉,被皇上怀疑了。文鸳磨磨蹭蹭不肯进去,皇上回头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在外面做什么,进来吧。”
文鸳只得进去了,她扶着额头,故作虚弱地靠着他说:“皇上,奴才好像喝醉了,现在头晕乎乎的。不如还是改日再做吧。”
皇上已有猜疑,见她千方百计要躲,心中疑虑更深。
“方才在路上不是好好的吗。”
文鸳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个——刚才在外头吹了点风,所以才不舒服。”
她满口胡扯,反而叫皇上更加寒心。皇上将荷包拍在案上,温和的脸庞忽然冷了下来,他气势全开,显得威严而莫测。
“文鸳,这个荷包当真是你亲手绣的吗?不是随便拿别人的来敷衍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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