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疑心她是病了,摸了摸她的额头。“是不是着了风寒,这几日下雪比之前冷了不少。”
文鸳抱着他的手,突然眼睛亮亮的,“难道我有身孕了!”她的小日子迟了两天还没来。
皇上也有些相信,说让人请太医来。
太医来给她把脉,只说脉象正常,并非有孕。
文鸳的脸顿时垮了,眼泪汪汪,靠着皇上不肯说话。她今天很容易生气。皇上将太医挥退,虽然也有点失望,但还是抱着她安慰道:“有的是时间,不着急。”
见她还委屈巴巴的,皇上无奈地笑了,说:“好了,想要怀孕,求诸人不如求诸己。”
他将她抱了起来,往床上去了。文鸳吸了吸鼻子,紧紧地贴着他。
皇上娴熟地调动起她的情热,正要脱去她的亵裤,却发现亵裤上有点点湿湿的红。
原来是她来月事了。
皇上动作一滞,神色很是复杂。他叹了口气,将文鸳抱到怀中,替她拢好外衣。
文鸳娇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中,睁开了眼睛,疑惑地问:“皇上——”
皇上斟酌着说:“今日你不方便,改日吧——”
他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。妃子来了月事不能侍寝,绿头牌就会被撤下来。时人认为癸水污秽不吉,即便是他的皇后,在来小日子的时候,他也不会去她的宫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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