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景泰回来了,皇上起身说:“朕先到隔壁去坐坐。”
文鸳顿时一怒,好好好,他要去卫氏那儿,顿时说话便硬邦邦的了,赌气道:“臣妾恭送皇上。什么先不先的,皇上尽管留在那儿睡一晚上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皇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不过他尽管窘迫,却也比某人更能思考,难得笨拙地解释道:“不是要去偏殿,朕还留在这里。”
文鸳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,闻言呆呆地噢了一声。
皇上便走了。景泰赶紧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,又收拾被褥。文鸳自己麻利地换好了月事带。
她舒舒服服地坐回床上,还不明所以地跟景泰嘀咕:“皇上不知怎么回事,让他走也不走。我不能侍寝,留下来做什么?”
景泰替她把头发都放下来。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的肩上,更显得她的脸娇嫩雪白。
她怜爱地说:“或许皇上只是担心娘娘。”
文鸳嘟了嘟嘴,捂着肚子,跟景泰说她有点肚子疼。
景泰便又匆匆出去了,要去膳房让人替她做一碗姜茶。
皇上这时候才回来,他的神色比之前自然了许多。
文鸳见到皇上还觉得有些不自在,捏了一小把头发卷在手指上玩,扭扭捏捏、没话找话地说:“皇上怎么回来了。”
皇上来到她身边坐下,目光定定地望着她,温声说:“朕本来就没走。现在可好些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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