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把头一扬,扶着景泰的手,趾高气昂地站着,就等着她行礼。
旁边的惠嫔是个温和的女人,有点看不过眼。之前听说珍嫔不慎撞倒了乌雅庶妃,不过皇上宠爱,没有怪责,赔了礼也就过去了。
如今她怎么还跟乌雅庶妃过不去。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。再加上之前珍嫔心高气傲,言语猖狂,看不上包衣籍妃子,本就叫她们心中愤恨。
惠嫔说:“珍嫔妹妹,乌雅妹妹月份大了,动作艰难,不如就……”
文鸳看了惠嫔一眼,冷哼一声,毫不退让地呛声道:“哦?她来给贵妃请安是尽本分,给本宫行礼就是月份大了,行不了。莫非乌雅庶妃是看不上本宫了?”
乌雅庶妃结结实实地深蹲行了礼,恭敬地说:“奴才一向对娘娘恭敬有加,绝不敢如此。”
“谅你也不敢。还有,别靠本宫这么近。免得你摔倒了,又该说是本宫撞你了。”
她嫌恶地看了乌雅氏一眼,面色骄横,款款坐在了靠前的位置上。
乌雅氏面色委屈,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。
这也让在场众多妃子看不下去,觉得珍嫔仗势欺人。
荣嫔一直作壁上观,和面色不渝的惠嫔说:“她这般骄横,等到失宠就够她喝一壶的。你又何必趟这一趟浑水。”
“乌雅妹妹一向和善,我是有些不忍她被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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