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嗤笑起来,得意悠闲地拨了拨耳边的石榴耳坠。这自然是皇上给她的自信。
呐喇氏的神色有一瞬变得难堪,被珍嫔恶毒的话打击到了。
皇上为着胤襸阿哥的病连着去了好几日钟粹宫看望,她在那里寸步不离地照顾。虽不曾精心打扮,可也专门化了素净妥贴的的妆。
皇上说她辛苦,赞她是个好额娘,可也没有召她侍寝或到长春宫去看她。不过这好歹重新入了皇上的眼,往后自可徐徐图之。
呐喇氏性格隐忍,更擅长怀柔,低头拭泪,退让道:“也许娘娘说的是。”
文鸳这样针对一个孩子生病的母亲,叫有孩子的妃子看了都有些怒气。
珍嫔如今十分得宠,没人想和她在明面上起冲突,所以都是侧目而视。
不过宜嫔却是她的老对头了,开口驳斥道:“珍嫔妹妹这样说一个母亲,未免太不近情理。孩子生病叫人心如刀绞。你倒是将心比心,若是你的孩子生病,你可有心思打扮?”
说完她又故作理解地说:“不过也是,妹妹没做过额娘,自然不懂得做额娘的心情。”
她当然不是为呐喇氏出头。她们素日没有什么交情。说这番话自是为了打压珍嫔。
文鸳最擅长蛮不讲理,她顿时就气了起来,跺脚道:“好啊!宜嫔你咒本宫的孩子!本宫要告皇上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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