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已经贵为天子,大权在握。难道还要为了保护一个女子,而违背自己的意志,刻意冷落她吗?
这绝无可能。他还未亲政的时候,都不屑于做此事。如今更不会。
一味的回避并不能解决问题。不论在前朝后宫都一样。
皇上神色沉静,温柔地将哭泣中的文鸳揽到自己的怀里,解释道:“好了。朕并非不帮着你。只是在教你,以后可以用身份来打压看不惯的人。这样不会留下把柄,又能出气,不是更好吗。”对于他看重的人,他向来有着更多的纵容和耐心。
文鸳揉了揉眼睛,使劲想了一想,睁大的眼睛里透出愚蠢的气息,无辜地说:“不是很懂。皇上你教教我。”
皇上忍不住要笑,他教她怎样使用手中的权力,平淡的语气中透着杀伐果断的冷意。
“你大可以叫她给你端茶,再找个错处罚跪,要是以后掌了宫权,便可克扣她的份例,罚她身边伺候的人——当然,凡事讲究个名正言顺,一定要把错处往别人身上推。”
文鸳越听眼睛越亮,非常遗憾地说:“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
皇上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,“现在学到不迟。以后就不要傻乎乎的,将把柄拱手让人。”
光有宠爱没有手段,那不过是个人人能射的靶子。他亲手养出了她的獠牙。文鸳的头点得好像小鸡啄米,恨不得马上抓个仇人来实践一下,信誓旦旦地说:“肯定,肯定!”
她虽然此时说的好听,可皇上知道文鸳太过冲动,根本沉不下心来做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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