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喜欢自己的孩子,才不要替别人养。尤其是乌雅氏的。她恨屋及乌,可不会喜欢她所生的阿哥。
康熙皱起了眉头,也有点不快。他是出于为她好的心思,奈何一片明月照沟渠。他用略显严厉的语气说:“打住!这样的话岂能乱说。”
皇上鲜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和她说话。文鸳有恃无恐,不觉得害怕,立马委屈起来了。“皇上凶我!”
她泪眼婆娑地看了皇上一眼,立即甩开他的手,一边哼哼唧唧地抹泪,一边加快脚步往寝殿走了。景泰欲哭无泪,将两条腿撵得像是风火,这才赶上了她。
康熙站在原地默默运气,才把心头的怒火忍了回去。他静静地没有说话,梁九功也不敢轻易开口,就只好放轻呼吸,免得惹得圣上动怒,没一会儿头上就冒出了冷汗。
珍嫔娘娘还真是大胆。他可是怕极了皇上这幅不言不语的模样。梁九功以为珍嫔不知好歹惹恼了皇上,皇上应该走了。谁知皇上还真吃这一套,没一会儿就抬脚往珍嫔的寝殿去了。
文鸳侧身坐在榻上,哭哭啼啼地举着帕子抹泪,余光瞥见了一片明黄色的袍角,就哭得更加大声。
皇上叹了口气,捏了捏眉心,缓缓来到她身前,垂眸望着她的脑袋,无奈地开口道:“别哭了。”
回应他的是文鸳越发响亮的哭声,闹道:“皇上凶人家还不让人家哭,我就哭!”
康熙无奈又好笑,坐了下来,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,“你的脾气是越发大了,竟连说都说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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