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嫔砸伤了卫氏的额头,导致她流血不止,留下疤痕。这样的大事,臣妾自然不能定夺。”
皇上更是不满,他头一回用失望的眼神望着她,“后宫之事你自己处置不得,那便告知朕。朕自会处置。何必要闹到太皇太后面前。你我二人都不是三岁娃娃,难道还需要靠老人来定夺家事?”
这话一出,贵妃就知道皇上已经洞彻了她的私心。可皇上有没有想过,正是因为他太过偏爱珍嫔,总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她才会这么生气。
若是皇上对珍嫔如同对其他妃子,她根本不会在意瓜尔佳氏。可他给予了珍嫔太多例外,这才叫佟氏格外介意。
可是他是皇上,她不能反驳,只能委屈地福身,“是臣妾思虑不周。”
表兄为了一个女子对她说这样的重话。贵妃苍白的脸色含了一抹浅浅的受伤之色。
文鸳靠到皇上的怀里,在一边火上浇油,得意洋洋地看着佟氏,“皇上英明,臣妾伤了卫氏之后就知错了,立即请了太医替她医治。可是卫氏顶撞臣妾——臣妾还怀着身孕呢!谋害皇嗣罪过更大,难道卫氏不该罚吗?”
她突然无师自通了皇上教的招数的更深层,给人扣一顶大帽子。文鸳沾沾自喜,人家说一孕傻三年,自己可是越来越聪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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