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又岂不知这个道理。“就怕珍妃是个不安分的。我要是撂开手,她就要做下错事。不过一个妃子,就能妨碍我和皇帝的祖孙情分了?”
苏麻喇姑跟随太皇太后多年,在她跟前还能说得上话,直言道:“难道皇上是能任人摆布的人吗?他已经快三十岁了,不是三岁,历经风浪不少,朝廷如此复杂凶险他都能游刃有余,又岂会受一个妃子蛊惑呢。”
太皇太后有些被她说服了。她叹了口气,淡淡地说:“要是妨碍到了太子,我就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她最近身体有些抱恙,自觉精力不足,想必之前训斥了珍妃,她应该有所顾忌。
中午皇上过来请安,他若无其事,依旧事事躬亲地照顾太皇太后,没有一丝一毫不恭敬孝顺的地方。
他们两个都是狐狸成精,对彼此的心思都能猜到八九不离十。
太皇太后知道皇上不会因她训斥珍妃而和她起争执,倒是舒服了不少,觉得他确实孝顺恭敬,便也不再提起此事,和皇上谈起别的。
皇上因此更加怜惜珍妃,常常叫她到乾清宫伴驾。珍妃半点教训也没受到,反而因此觉得皇上要弥补她,更加变本加厉地缠着他。
下旬的时候太皇太后身子不适加重,皇上十分重视,打算亲自奉太皇太后到遵化州汤泉疗养。
至于妃子中要带谁去,他点了贵妃、珍妃以及其他有皇子的妃子。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,他带上了博尔济吉特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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