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宫女罚了就罚了,又没有罚的多重。即便她是旗人,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包衣奴才。
皇上想了想,却是硬下心肠没有去景仁宫。他不是不知道这是皇贵妃递过来的梯子。可佟沁柔一递梯子过来,他就顺势而下,这反而会使她有恃无恐,不愿按他的意志办事。
他捧她做皇贵妃,不是要在后宫中造出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。
他要佟氏做自己在后宫中的耳目、喉舌,管好后宫的事。而不是要让她仗着身份和血缘关系,欺负他看重喜爱的人。
她若是想不明白这一点,那他便冷她冷到头脑清醒为止。皇上向来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,果断冷静地做好了决定。
“命太医去替皇贵妃诊脉。”皇上淡淡地说。
皇上的奏折都批了十多本,文鸳才慢吞吞地起了床。
她见到皇上坐在榻上批阅奏折,侧脸认真而专注,时而沉思,下笔流畅快速,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。
“皇上!”她拥被坐起身,娇滴滴地叫他。
等皇上搁笔走了过来。文鸳便朝他伸出了手。
皇上坐在床边,将文鸳揽到怀里,轻柔地梳着她丝绸一样柔滑的长发。“若是还不起身,只怕都赶不上午膳。”文鸳笑眯眯地抱着他的腰,窝在他的怀里还不肯起身,小脸在他怀里撒娇地蹭着。
她的眷恋依赖显而易见,皇上心软成了一滩水,抱着她坐了好一会儿。
今天搞了一个大活动,太累了,所以更新就这一更,晚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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