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跪坐在床上,正在细细研究。她是初次撑杆的新手,有时候力道重,有时候力道轻,总是拿捏不准。皇上被她整得额头都冒出了汗珠子。
他哑着嗓子调笑道:“也不知道你是在帮我还是在折磨我?”
文鸳抬头瞪了他一眼,哼哼道:“不识好人心。以后人家就会了。”
皇上和她商量说:“不然算了。朕也没这么想。”要是这妮子没轻没重,把他弄得以后都不想了才要紧。
因为他的相思久久不见动静,文鸳想了一想,埋下头去捣鼓了。皇上嘶了一声,低头望着她黑漆漆的脑袋,眼中酝酿着暴起的风云。
直到他的相思如洪,不再掩饰。文鸳才抬起头,用手背擦了擦嘴角,动作随意而妩媚,冲正在喘气的皇上粲然一笑。
他胸口起伏,将人拉到怀里,扯过帕子来替她擦脸,“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她咯咯直笑,清脆柔媚的笑声戛然而止——皇上吻住了她。
文鸳被他亲得软了腿,软绵绵地贴在他的怀里,抬起手指揉揉皇上的耳朵,捏捏他的脸颊,娇娇地贴着他。
皇上揽着她坐在床上闭目养神,手上还握着桃子轻轻盘着,对她的举动听之任之。
两人胡闹了一通,才收拾好了起身吃晚膳。保福之前来了一趟,可惜扑了空,气鼓鼓地跑去弟弟的屋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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