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二十五年三月份,太子正式出阁讲书。而从出阁之礼到日讲,处处都与明朝相异。
虽然文华殿之前是为了太子讲学所修,不过在文华殿刚修建好了之后,皇上便在这里举行了经筵。所以太子日讲的场所便成了主敬殿。
同时不以阁臣为太子讲学,而是另设了讲官一职。负责詹事府的官员,也不是太子属官,而是朝廷职官。
而每次讲学之后皇上必要问太子所学内容,听太子背书。说到底是他还不信任讲官。
皇上苦心孤诣,为的是寄予厚望的太子不受汉俗所侵,保证太子的所思所想不会逸出他所设计的轨道。同时也是为了保证不会在朝中造成亚尊之局面,所以不惮其烦,日夜监临。
而文鸳则在想另一件事,既然太子已经有了讲官,不用皇上亲自教了。那皇上不就能花更多的时间来教导保福了吗?
她便撒娇要皇上多教教保福,在他怀里闹别扭不肯起身。
“皇上有空怎么不教教保福,他现在也要学读书骑射。皇上最厉害了,教他是顺手的事。我不管,皇上不教他,我就不理皇上了。”
皇上无奈地抱着她,怕她扭来扭去会摔到地上。太子出阁读书,他花费的心力反而更多。可是文鸳的性子就是如此,若是不顺着她,她就能闹得人鸡犬不宁。
“那保福到乾清宫的时间便再延一个时辰。”
保禄今年刚满三岁,他性子更活泼,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儿,从来没有嚷着要读书。
文鸳如法炮制送他去试学,他却没有哥哥坐得住,不到半小时就闹着要回来。所以干脆等到四岁之后再开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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