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福虽然住在阿哥所,可每晚上都来永寿宫,在这里温习功课,陪伴母亲和教导弟弟,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才回去。有时候保禄缠着哥哥,文鸳干脆让他把保禄也带过去,吩咐白嬷嬷守着他们。
景泰坐在她身边,细心地替她剪指甲。每一个都磨得圆润可爱。
文鸳抱着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,暖乎乎的。她看了看指甲,满意地点点头,拿起一瓣橙子吃,叹道:“这样好的日子,只有傻瓜才不会享受。”
太皇太后逝世,太后是从来不管事的,如今还有谁能压在她的头上呢?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谁还会和她作对。这样好的日子,文鸳做梦都得笑醒。
景泰想笑又不敢笑,只好低下了头。文鸳睨了她一眼,娇哼道:“想笑就笑了,少装模作样的。这宫里又没有外人。”
茉莉也跟着喵喵叫。茉莉慢慢又圆润回来了,在文鸳怀里团成了一个球。
景泰可不敢嘲笑皇上,赶紧抿了抿嘴,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。
皇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消瘦,大臣们苦苦哀求,劝皇上以日易月。他之前原本就因为照顾太皇太后废寝忘食,殚精竭虑,后来悲痛过度又昏迷了几次,再这样下去定会拖垮身体。
太后、太子和科尔沁的蒙古王公也劝皇上万万保重龙体,以大局为重。
皇上终于答应守孝二十七天,从正月上旬直到二月中旬,没有离开过乾清宫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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