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祜禄氏善解人意,并不勉强。她笑着叹了口气,面带愁容,起身道:“不打扰妹妹了,我这就去找别的人。”
小赫舍里氏犹豫再三,看到钮祜禄氏越走越远,还是开口叫住了她。
文鸳在清溪书屋养胎,皇上除了到九经三事殿处理朝政和教导阿哥,就是留在清溪书屋陪伴她。
惠妃又来拜访了。自从上回之后,她总时不时就会过来坐一坐。每回时间都不长。
她状似无意地说:“后湖的冰实在很厚了,正适合冰嬉。冬至宴会想必热闹。”文鸳懒懒地说:“冰嬉有什么好看的?天儿太冷了,本宫都不想出门。”
惠妃抬眸望向她,皇贵妃舒展娇慵,靠坐在榻上,漂亮的脸蛋圆了一些,越发显得珠圆玉润。
她低头喝了一口茶,温声说:“英妃提议要办冰嬉,选好了人排好了舞。不过昨日突然有一个领舞病了,起不得身。还不知道怎么办呢。”
文鸳没有多想,“病了就换人。这还要本宫来教吗?”
“正是呢。不知她可寻到人了不曾?时间这么短,只怕难找。”
惠妃说的话让文鸳摸不着头脑,她简单粗暴地说:“那就安排别的节目。”这个冰是非溜不可吗?
惠妃叹了口气,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她的脸,没坐多久就起身告退了。景泰心眼可比文鸳多,“不如咱们去查一查英妃娘娘找了谁?想必她早有准备了。”
文鸳被皇上养得生锈的脑子开始久违地转动起来,她说:“准备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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