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宴会的冰嬉会不会被破坏,这个她可不管。出问题那就是钮祜禄氏的错。到时候她再让皇上罚她。
景泰让人给小赫舍里氏的饭菜下了巴豆,谁知道她要节食,所以几乎没吃。她又买通了伺候小赫舍里氏的丫鬟,让她夜里悄悄开了窗户,成功让小赫舍里氏着了风寒,第二天就请太医了。
文鸳满意地赏了景泰一百两银子。
她们主仆忙得不亦乐乎,每天都嘀嘀咕咕。皇上好奇地笑道:“鸳儿最近在忙什么?”
他不问还好,一问就激起了文鸳的怨气。这都是皇上惹出来的。
她立即拉下脸,瞪了他一眼,骄横地说:“在忙皇上惹出来的麻烦!都是皇上的错!”
皇上直喊冤,他将人拉过来,摸着她的头发,自省了一会儿,缓缓道:“朕最近似乎没做什么。”
文鸳拽了拽他的辫子,现在他的辫子又变长了,阴阳怪气地说:“没~做~什~么,还是当皇上好,什么都不用做,就有人要上赶着献殷勤了!英妃要给你送人呢!”
皇上稍稍一想,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。他认真地保证说:“难道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?我若有这样的心思,又何必等到现在?”
文鸳靠在他怀里,在他的拍抚下顺了气。她想起自己的杰作,得意地笑了起来,娇滴滴地飞了他一个媚眼,点了点他的胸口,哼道:“就是想也不可能了。”
皇上不在乎她做了什么,他满眼只有她,眸中神色如春水绵绵,温声道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文鸳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将他拉下来亲了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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