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骄傲高调、不知收敛,自然没有意识到这段时日自己的举动在皇父心中是何意义。
天家父子不同于寻常人家,他们之间横亘着权力的诱惑。忌惮是一头沉睡的野兽,只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,就会被轻易唤醒。
文鸳在周围人的精心看护之下,重又恢复健康,活蹦乱跳。纸是包不住火的,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得的原来是寒热症。“原来我差一点真的死了。皇上还骗人家说是风寒。”她靠在皇上怀里,心有余悸地抱怨道。
病愈之后,她的脸色依然还有些苍白,比原先更添了几分娇弱之气。
皇上安抚地说:“怎么会?朕会拼尽全力救你。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?之所以不告诉你,是因为怕你害怕。”
他心疼地摸了摸文鸳的脸颊,觉得她现在瘦得可怜,决心要将她养得再胖一些。“这回鸳儿遭了大罪了。”
文鸳大叹道:“流年不利!我今年是犯太岁了!”
皇上始终觉得是他的克妻之命在作祟,叹气道:“许是因我克妻,才使你生了重病。”
“要是皇上当真克妻,我却活得好好的。那证明我的八字够硬,所以化险为夷了。那我们不就天生一对吗?”她笑嘻嘻地说着甜话儿,显得乐天开朗。
皇上也忍不住笑了笑,珍惜地将她抱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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