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寿皱起了小眉头,高高地撅起了嘴。他生气地扯着文鸳的袖子告状,急急道:“额娘,七哥和八哥笑我!”
文鸳拼命忍住了笑,揽着保寿,故作正经地喝着两个儿子道:“可不许笑了!”
保福和保禄好不容易止住笑,对视一眼又笑了起来,然后开始推推攘攘,丢下一句对不起弟弟,便跑出屋子外面笑了。
少年郎爽朗的声音像是春日的阳光一样明亮。
保寿非常生气,还要在额娘面前说哥哥的坏话。“哥哥他们吃完就走了!他们为什么要笑保寿?”
文鸳有点词穷,不知怎么跟他说“格格”到底是什么?她挠了挠头,安抚地摸着保寿的小脑瓜,绞尽脑汁地说:“因为格格是要像你七哥这么大的时候才能有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难道额娘不愿意现在就给我吗?”他的小眉头竖了起来,抱胸撇过了头,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。
今天皇上忙着议政,没有回来一起用午膳。文鸳好说歹说才将他哄睡了。
等到晚上皇上回来,文鸳便叽叽喳喳和他讲了中午的事,他听了也是好笑不已。
文鸳靠在他的怀中,因为恣意笑开脸上泛起了嫣红,撒娇道:“以后他要是还问,就由皇上和他解释。”
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怎么解释?皇上扬了扬眉,从身后箍住她的腰,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她的脸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,往床边走去,低声含笑道:“等他问了再说。”
屏风上投出交颈鸳鸯的剪影,夜深了之后,鸳鸯便也相贴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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