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他们来见父母,还要禀报大阿哥,得到他的允许呢?惹到他老大算是踢到铁板了!
皇上皱了皱眉头,胤禔是长兄,有看护弟弟的责任不假,可这样管着诸位兄弟,未免太过严苛。
文鸳脾气骄纵,又爱崽子,立即便气恼地说:“保福和保禄是皇上和我的儿子,想来见阿玛额娘都不行吗?那要是等我们老了,岂不是连见自己的儿子都要看别人的脸色了!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皇上想到了由来已久的心事,脸色微微一沉。
而保福也是脸色不好,低下了头,失落地说:“是儿子不好,护不住弟弟。”现在他护不住弟弟,那等到以后——他要用什么来保护额娘呢?他必须要自立强大起来。
文鸳心疼地说:“保福从来都是最令额娘骄傲的孩子,没有哪里不好。”
她睨了了皇上一脸,又转过头来,“不好的可不是你!”
皇上最惯着文鸳,她可学不会谨言慎行。
皇上闭着眼睛,微微一叹。他安抚了保禄,温和地说:“你们兄弟想什么时候过来不行,要是老大问起来,就说是朕说的。要是他有何不满,让他来找朕。”
说到后面,他眼中已经有了凛冽之色,声音也紧绷起来。
保禄这才高兴,利落地拱手行礼,响亮地说:“谢皇阿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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