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妾冤枉。我绝没有害过太子,你难道不信臣妾吗。要是皇上都不信我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皇上听了这话便明白,原来她已知道御史弹劾的事情。他将她手上的白绫拿走,让梁九功立即拿去烧了,安慰道:
“这难道是什么好玩的玩具吗。以后不可再碰了。朝堂上的事我已处理好,本不想你知道,没成想还是有人和你说了。我自是信你的,别哭了。”
“这段时日太子生病,我自认就算没把他当做亲生儿子那样对待,也绝没有害他的心思。你说是谁诬陷人家?太子一直与我不和,恐怕我这个嫡母成了他的眼中钉了。”
她枕着他的臂膀,委委屈屈地告状,一点也不拐弯抹角,矛头直指还在病中的胤礽。
皇上心头沉甸甸的,这些年来他并非没有洞悉太子和文鸳不合,只是调和无果。之前他们勉强维持表面的和平,如今却已摆在了明面上。他再也不能视若不见。
“指望太子会孝顺我,简直难于登天。若日后注定要受苦,不如早早死了干净。”她哭哭啼啼地抹起眼泪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。
“莫要再说这样的傻话!”她的字字句句刺伤了皇上的心口,他声音突然扬了起来,把文鸳都吓了一跳。
“你吼什么?难道我说的不对吗。”她有恃无恐,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皇上冷静下来,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神色有些颓然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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