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消停下来,皇上让人把屋子收拾好,替她擦干眼泪,再次叮嘱道:“以后不要随意玩白绫,我会担心。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,因为一点小事就要走向绝路,不是太傻了吗?”
文鸳说:“我是女子,和你们男子不一样。你们遇到事能解决的的法子远比我们多。我受了污蔑,无法在朝堂为自己辩白,只好用自己的法子以示清白了。”
皇上又是一叹,牢牢牵住她的手,安慰道: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文鸳立即点了点头,顺着杆子往上爬。“当然了。幸好是我,要是换做了别人,还不知要怎么闹呢。”
皇上也顺毛捋,夸她懂事贴心,牵着她到了行宫外散步,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初冬的景象有些萧条,树木光秃秃的,北风吹来更觉寒凉。
文鸳说北风吹得她眼睛疼,皇上便陪她回去了。
太子病了将近一个月不见好转。他心中也着急起来。难道自己即将命丧于此吗?所以脾气也越发暴躁,动辄打骂身边的太监侍卫。
连保寿跑去看望太子,也挨了一顿骂。“我不过是关心了几句,太子就突然不快起来,对我大声呵斥,说我要害他,还让人把我打出去。”
他是最受宠的小儿子,所以很是娇气,说完便跳下椅子跑过来对文鸳说:“额娘,太子欺负我!”
孩子是文鸳的逆鳞,文鸳半点也不觉得是孩子有问题,气恨交加道:“前些日子污蔑我就算了。现在连我的孩子也要受他欺负。他还病着就喊打喊杀,若他好了那还了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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