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案上也放着一瓶腊梅,插满了整个瓶子,热热闹闹,喜庆得很。文鸳邀功说这是她亲手剪的。
皇上认真欣赏了一番,笑着说:“今日是宫中的大节,这腊梅花插得真应景。就着梅香下酒,更有一番风味。”
文鸳高兴地把腊梅花往他这边推了推,让他能更好地欣赏。“这样香味是不是更浓了。”
皇上拿起酒杯呷了一口,笑着点了点头。他决心要先抛下一些烦心事,专心享受当下。
太子妃发现,皇后南巡回宫之后对她便冷淡了。每次请安都不会再把自己留下来说话。骤变的态度叫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而太子如今在德州重病不起,她心中忧虑,又得强撑着打理东宫的大小事宜,照顾好太子的孩子,神情已有些憔悴。就连咿咿呀呀的昆曲都不能叫她展颜。
文鸳并不关心东宫如何,她和太子的不和摆在了明面上,当然不可能再对太子妃有好脸。
如今在宫中和她走得最近的却是博尔济吉特氏。皇上晾了她这么多年,因着文鸳的关系,特将她封为宣妃。
博尔济吉特氏投桃报李,自然对皇后更加忠诚,一跃成为和皇后关系最亲近的妃子。
就连深入简出的太后,也会时不时夸几句皇后贤良淑德,是后宫之表。
又过了大半个月,太子的病情逐渐有了起色,伴随这个消息传进皇上耳中的还有索额图和太子之间的密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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