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礼的侍卫为难地说:“这是二阿哥差奴才送来的。说如今身无长物,便特制了一把弓,贺太子新立之喜。”
文鸳十分防备,不许儿子们乱碰,叫太医来检查了好几遍,怕他在里头动手脚。她的儿子好不容易才当上太子,可不能被人算计了。
即便胤礽平时也许不是这样的人,可谁知道呢?
李太医拿在手里来来回回检查,最后说只是一把普通的弓。文鸳拧眉听着,骄横地说:“不行,把它扔了!”
保寿也主张扔掉,抱胸说:“七哥难道还缺一把弓吗?何必要一把可能会动了手脚的物件儿。”
保禄看了看额娘,又看了看兄长,笑着摊手道:“我看哥哥的意思。”
他和保福只差了两岁,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。所以对他的脾性更加谙熟。
保福细细看了看,眸光闪动,叹了口气温声劝道:“额娘,还是留下吧。让人放在我的库房里,我不碰就是了。”
多年前的一次生辰,二哥也送了他一把小弓。他一直留到现在。如果没有利益和权力夹在中间,他们也许会是一对好兄弟。
皇上得知了这件事,长叹一声,终是踏足了咸安宫。自从胤礽被废以来,这是他第一次来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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