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应付着刚登基的烦心事,只觉得焦头烂额。到底还是让人把文鸳叫了来。
心思浅有心思浅的好处,而且她的家族不显又远在宁古塔,和京城的势力并没有什么牵扯。
文鸳高高兴兴地来了,靠在他怀里笑容甜滋滋的。现在还是丧期,这样喜形于色,并不多么合适,甚至是失了规矩。可弘历不想理会这些,说到底他从小长在圆明园,是靠自己使了计才回到宫里的。对这个冷待厌弃他多年的阿玛,实在没有多少情意可言。
他好像一口干枯的井,急需汲取一些水分。到底他还是更重自己一些。
他并不和她说烦心事,只是让她陪着用了一顿饭,看她吃得欢喜,也跟着多吃了一些。
文鸳仗着宠爱便旁敲侧击地问起册封之事,娇娇地说:“要是进宫以后还能离皇上这么近就好了。人家舍不得皇上。要是皇上也想人家可怎么办呢。”
弘历定定睨了她一眼,狭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似有情似冷淡,让人窥不清他的心思,含着笑懒懒地说:“定不会少了你的。”
文鸳听到了自己想听的,欢喜地在他怀里滚来滚去。弘历叹了口气,点点她的脑袋,除了娇俏,只怕她脑门上还刻了个憨字。
这件事到底还是解决了。以乌拉那拉氏忧愤暴毙入妃陵而告终。从此只有一宫太后。
此事一毕,便要准备册封和迁宫事宜。文鸳早就准备好了,景泰和舒心都把东西打点好,就等着搬到六宫。
富察氏拟了位分,却几次三番被太后驳了回来。文鸳等得脖子都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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