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泰站在一边没说话。这原本该是舒心来的,只不过她小日子来了,身子不大舒服。文鸳干脆就让她歇上半日,着了景泰来。
还是秦立注意到了她,客气道:“景泰姑娘来了,是来领贵人的份例?”
景泰福了福身,笑着说:“正是,有劳公公。”
“祺主儿的份例早就准备好了,我正打算让人送到翊坤宫去。天寒地冻的,何苦姑娘亲自跑这一趟。”“不过是分内之事而已,公公平时也忙,不好多劳驾。”
听听人家是怎么说话的,秦立好受了不少,赶紧让小太监把份例给了景泰。没想到今天确实诸事不顺,皇后身边的素练也来了。刚才阿箬的那一番话给她听得正着。
景泰也回了翊坤宫,把这事告诉了文鸳。文鸳不爱舞文弄墨,一幅字对她来说还不如一件首饰来得重要。“那希望皇上以后给她们赏赐都赏字,给我那些珠宝首饰就好了。”
景泰忍俊不禁,谄媚地替她捏肩,分析道:“素练也听到了,阿箬这样高调,在内务府大耍威风,炫耀娴妃的恩宠,只怕皇后娘娘听了不高兴。”
文鸳幸灾乐祸地说:“有这样的丫鬟,娴妃倒霉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她们宫里就没有这样的奴婢,这都是景泰做的好。文鸳高兴之下又赏了她不少银子。让她好好收起来,以后可以寄回家去——她一直记着景泰是背井离乡、不远万里陪她进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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