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里其实透着的是厌倦,文鸳却生气道:“好啊,原来皇上心疼贵妃,难怪要让人家学。人家的手就不是手了吗。”
弘历顿了顿,突然觉得有点手痒,给她空空如也的大脑袋来了一记爆栗。
“不识好赖,笨死你算了!”
文鸳彻底不肯学了,往后一靠靠到他的怀里,将她的手放到皇上的掌中,委屈道:“皇上快看看人家的手,再弹几日就要起茧子了。要是破了得了冻疮,皇上都不心疼吗。”
她的手白皙柔软,指尖泛着淡淡的桃花粉。弘历揉了揉她的手,想象不出上面有冻疮是什么样子,无奈道:“那就等开春再学吧。”
他起身要去写匾额,不仅是咸福宫和长春宫,其余各宫都写了,让人挑最好的拿去赏赐,算作是给各宫的恩典。
“顺婉恭懿、慎淑昭仪、嘉合得滋……”文鸳来回踱着,念念有词,不是很懂这其中的意思。
到了最后皇上才给翊坤宫写。他负手立在紫檀木桌后,将毛笔沾满了墨汁,提笔写下“宜其遐福”四字。
“皇上,这是什么意思呀。”
弘历将笔放到架上,侧脸显得有些清冷,缓缓道:“《诗经》里有一首诗,就叫做鸳鸯。鸳鸯在梁,戢其左翼。君子万年,宜其遐福。”
文鸳睁大眼睛,认真地看着他,等着他的下文。弘历定定地望着她,却是笑道:“便是说这人一辈子能吃能睡,长命百岁的意思。”她顿时气得嘟起了嘴,不依道:“皇上笑话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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