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琵琶还是画画、书法、昆曲、品鉴、骑马,这些都是回宫之后才有机会接触。
文鸳兴冲冲地让景泰赶紧把画送到如意馆,她要把画裱起来,以后挂在寝殿。
弘历见她这般欢喜雀跃,不自觉也跟着笑,以柔和的目光追随她风风火火的身影。
他们各吃了一碗长寿面,弘历一直在给她夹菜,洗净手亲自为她剥了一碗满满的虾。
以前他和她一同用膳,虽然也替她夹菜,可不至于这般贴心——平时他还是有些架子哩。
她不禁用有些惊奇的目光望着他,弘历慢条斯理地剥虾,转过头笑着说:“怎么,不认识朕了吗?”
“原来皇上也会伺候人呢。”她得意又欢喜地宣布自己的重大发现。
这话听上去似乎有些奇怪。弘历挑了挑眉,把虾放到她的碗中。“除了先帝,就只伺候过你一个而已。”
他本就是天潢贵胄,除了小时候在圆明园苦些,从来都不缺人伺候。他成为太后养子的时候,已是到了该避嫌的年纪,自然也谈不上侍奉她,不过晨昏定省,早晚问安。他和先帝其实不亲近,只不过是在先帝重病卧床的时候侍过疾。
文鸳最喜欢的就是独一无二,她娇蛮地要求道:“今儿个是我的生辰,皇上得答应我一个心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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