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抬手抚摸她的脊背,哼笑道:“介意又如何?”
“介意的话人家就帮你全脱下来。”
不用等她脱,弘历抽出手来一扯,身上的寝衣便飞出帐子落到床下了。
文鸳坐到他的身上,自己掌控开始的节奏。过了一回就累了,蜷在他身上撒娇地嘤嘤。
弘历尤不过瘾,一把扯下肚兜,握住她的腰,翻过身来。
他望向她低笑道:“方才文鸳服侍朕,现在朕来侍奉文鸳,可好。”
文鸳用鼻子哼出了甜腻的一个音,娇慵地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,切切要求道:“那皇上可要慢点儿。”
他便仿佛猛虎出笼,势不可挡,礼尚往来地低低头咬了上去,对她说的慢点充耳不闻。
显然弘历掌控节奏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,深深浅浅,轻轻重重,好像弹琵琶一样掌控自如。
文鸳成了一根弦,随他一拨就会奏出动人的音符,是甜蜜的喘息、是难耐的娇吟、是低低的抽泣。
屋里的动静许久方歇,文鸳累得靠在他的怀里,眼角还有一颗残存的泪珠儿,更显得柔媚可怜。
弘历神清气爽,亲了亲她的眼角,随手收拾了一番,这才抱着人歇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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