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娇蛮地哼道:“不行,那别人先生下贵子了怎么办?”
她对生育之事并不了解。只认为怀上了很容易就会生下来。
她总是听别人提起贵子贵子的,心里不由焦躁起来。好在现在宫里还没有人怀孕,不然她更着急上火。
弘历无奈地摸了摸文鸳的头,笑着对她说:“只要是你我的孩子,不论是不是贵子,都很重要。朕会一样疼爱他。”
他对永璜、永琏关爱平平,不过一个是长子,一个是嫡子,他对他们各有看重,会关注他们的课业,偶尔到上书房教导他们读书。
至于三阿哥永璋,白白胖胖的,不过好像有些愚笨,现在还不会开口说话。又因这纯嫔不是他所宠爱的女子,他对这个儿子就不太注意。
文鸳则不同,他喜爱文鸳,便愿意疼爱二人的孩子。不论有没有贵子这个名头,他都会看重。
弘历让南府的艺人来奏乐,因为听怕了文鸳的琵琶,就让她们都弹琴。尔后又亲自陪着她到漱芳斋听戏。这都是照着从江南来的新戏本排出来的,文鸳都还没听过。
她看得入迷,便忘了没怀孕的事,娇滴滴地靠在他怀里说起笑来。
弘历大大方方地揽着她,姿态闲适,笑意温润,一派风流。两人同坐在一张椅上,时不时将脑袋靠在一处互相探讨。
到了腊月,天气越来越冷了,这几天请安的时候仪贵人脸色不太好,茶也不喝,点心也不吃,说是身子不舒服。
高贵妃嘲讽说是她身娇体弱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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