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寿节那会儿他便有这个想法,满宫里只有文鸳最合他心意、讨他欢喜,封妃又如何。
现在离除夕不到半个月了。文鸳哭声一停,抬起朦胧的泪眼问他:“真的吗?”
弘历扬了扬眉,柔声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朕与你现在就去养心殿,把圣旨写下来。以后你也会有贵子的,是子凭母贵的贵子。”
文鸳原本还在哭,现在便开始撅起嘴忍笑。嘴角的笑忍住了,可眼睛的笑却已经跑了出来,亮晶晶好像无千无万的萤火,水润润如同冰消雪融的溪流。
弘历不自觉也陪着她笑了,好整以暇地说:“再撅这嘴就撅到屋顶了。”
文鸳连忙抿直嘴角,扑到他怀里捂嘴哧哧笑,露出半张欢喜的侧脸。
她一心要个贵子不就是为了升位分吗?现在皇上跟她说没有也能升,她又觉得贵子可有可无了,骄矜地说:“要是真这样的话,人家就不生皇上的气了。”
这样的话身为妃子本不该说。因为这是犯了妒忌。妃嫔为皇上诞育子嗣是喜事,她却明晃晃地表达不满。
弘历并不在意,捧着文鸳湿漉漉的小脸替她抹了泪,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“走吧!回养心殿去!”
他接了景泰手里的披风将她围起来,裹成了一个白色的球儿,抱着她一起上了御撵。
回到养心殿之后,他便和她到东暖阁,挥笔写下了册封文鸳为妃的圣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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