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赞许地点了点头,想起那场面也觉得好笑,兀自笑得前仰后合,夸奖道:“景泰,还是你厉害。”
早上这场翊坤宫门口的闹剧传到了养心殿,弘历特地把皇后叫了去。皇后皱着眉说:
“皇上,祺妃太不像话。她才协理后宫,就仗着权力耀武扬威,不仅不将贵妃和娴妃放在眼里,还险些伤了怀着龙胎的仪贵人。若是不惩治一番,只怕以后更无法无天。”
弘历听了揉着额头,笑得止不住,漫不经心地说:“文鸳是小孩子脾气,以后就会稳重了。再说阿箬便没错吗?若不是她冲撞主子在先,又不肯乖乖认罚,祺妃又岂会动怒——仪贵人没事吧?”
“仪贵人受了些惊吓,没有大碍。”皇后听出来他不想罚祺妃,便又试探着说:“她既然还不够稳重,不如这后宫之事就暂时不必她再管着。贵妃资历更老,为人也更持重些。”
弘历侧头看了她一眼,辛辣地说:“贵妃和祺妃其实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,伯仲之间罢了。何况贵妃体弱,还是让祺妃管着吧。皇后啊,你平时要多教一教,一味的斥责可不行。”
皇后没想到这还和自己扯上了关系,顿了顿后才应了是。
弘历又问起永琏的病如何,皇后还是说无妨。这次她便鼓起勇气,请皇上与她一同去看看他们共同的爱子永琏。
可惜皇上却说:“既然无妨,那等朕忙完了再去看他吧。”
皇后再一次陷入了困惑的迷雾中,只觉得踽踽难行。到底她该怎么做,才能和皇上重归于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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