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咯咯直笑,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,亲了亲他的下巴,撒娇道:“那要是其他人也冒犯我,我也可以打吗?若是贵妃欺负我呢?”
弘历想了想说:“被欺负了你要反击。不过现在可不许打贵妃啊。”
人心是偏的,弘历不否认。在晞月和文鸳之间,他还是更见不得文鸳受欺负。
现在不许打,那就是以后能打了。文鸳奇迹地领悟到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弘历看她笑得窃喜得意,一派悠然地拍了拍她,好像完全不知道方才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。
“仪贵人有孕在身,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些。娴妃与朕说了,那日景阳宫的春蛇不是意外,是有人用蛇莓汁混进了油彩,故意引来的毒蛇。”
修缮景阳宫是内务府诸多人都经过手的,要是明着查,实在大动干戈。他便吩咐暗中调查,只是这中间经手的人太多,至今还没有眉目。
自从仪贵人怀上身孕之后,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。如懿至少不会害人,把仪贵人交给如懿照顾,弘历尚算放心。
文鸳这样闹腾,哪天给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。
文鸳乖乖点了点头,不服气地嘀咕道:“皇上不说人家也知道。”
弘历敲了敲她的额,“你知道今天还闹这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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