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在一边自责地说这是胎里带来的弱症,她无颜面见他,也对不住永琏。
弘历冷淡地说:“你确实对不住他。”齐汝说二阿哥的哮症一是因为胎里所带,二是终日疲惫惊惧引起。
永琏不过六岁幼童,有何能使他终日疲惫惊恐?想必是他这额娘终日严于管教,才叫他不堪重负,诱发了胎里的弱症。
皇后被他斥得心头一跳,抬眼愣愣看他。“朕会叫太医院的太医好好医治。便是不能根治,好好调养也会保他无碍。”
“可永琏是嫡子,得了这哮症便一辈子不能习武骑射,只能安安静静的。”
这时候她还一直念着嫡子嫡子,孩子的性命之忧,在她心里便不如这名头要紧。
弘历满心倦怠,他知道自己该说几句话来安慰她,难得明说:“便是不能习武,他也是咱们心爱的孩子。你往后也不必逼他太紧,他的身体最要紧。有这么多名师日日教导,难道还怕他学不好吗。”
皇后听着这话却好像是皇上对永琏的期望已经不复存在,所以才任由他随便学。
她口中应是,伤心地说:“若是永琏能好,臣妾愿意一辈子长跪安华殿。”
弘历不置可否,倒也没去别处,躺到床上背对着她闭眼就睡,懒得再同她说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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