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便笑眼看她,手上为她续续弹奏。两人配合得极好,唱完了这一折。
文鸳唱完了便极欢喜,扑到弘历身前,欢声问道:“可有比之前更好么?”
“妙!妙!是的狠了。”他抚掌笑着对了一句。
她便以扇遮面,露出一双盈盈如水的笑眼来,大言不惭地问道:“比今天那伶人唱的如何?”
“在朕心中自然是她远不如你。”他自然而然地回答,真诚不似作假,放下琵琶,牵着她回了屋。
一路上她便欢声软语不断,摇着他的手与他说这说那。弘历侧头看了她一眼,同样嘴角含笑。从三月初开始,文鸳便一直伴驾。高贵妃在和祺妃的争宠中屡屡落败,便听了嘉贵人和身边侍女的话,当真以为自己有个好家世,按捺不住,写信让担任江南河道总督的父亲高斌替自己向皇上求情。
高斌爱女心切,还当真写了。弘历看着随奏折一起送来的信,嘴角的笑讽刺而冰冷。难不成高斌还真以为自己重要到连皇上都要听他的话吗?他倒是忘了是谁将他捧到这个位置的。
便是当年的年羹尧年大将军,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插手皇上的家事,公然让皇上原谅他的妹妹华妃。
这高斌到底哪来的自信,敢对他指手画脚。
看来还是他登基以来表现得太温和,让众人都觉得他脾气好,骑到他的头上来了。
弘历当即写信大骂了高斌一顿,如今他还在治水,没有降级,可朝堂的人都听闻皇上看重的高斌被斥责了。而高晞月在后宫中更是彻底见不到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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